我独尊’,很少待别人好,是不?你曾是他的徒弟,怎么着也要留些面子。”说这话时语气却带了几分伤感。上官耀华微一出神,才醒觉他所说的是暗夜殒。听外界传闻,也知道他唯独对这位兄弟才有些人性温情。没想到当日在太行山为求保命,匆忙拜师,竟还能为日后捡着这一个天大便宜。但他是事事都要算计精准,仍不放心,追问了一句:“那就是说,不管以后我怎么得罪你,你都不会杀我?”
江冽尘道:“肆无忌惮了是么?那也未必。”想到在总舵密室击杀暗夜殒,日后虽然难过,但对那一举动却始终未曾后悔。只是恨意越发强烈,恨的则是李亦杰与沈世韵二人。
上官耀华知道他“性格古怪”,脾气又喜怒无常,也不敢轻易得罪了他,闭上嘴不再开口。轿子一路颠簸,这田间小路最不好走,似此也是寻常。那一带路途极是遥远,位于京城以南,直过得几天几夜,轿子终于停了下来。处所已在潮州。上官耀华掀开帘子张望一番,慢慢走下轿来。接连几日,脚下已是虚浮发软。绊了一下,江冽尘顺手扶住他,随后立即转开视线,假装着什么也没发生。上官耀华心里说不清是何感受,暗想:“你何苦看待面子高于一切?世间诸多争端,往往也都是由争一时颜面而起。”但此事偏又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