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你不过是个认知不清,只识一意孤行,最后不幸走上歪路的可怜人而已。在我,最多是心怀同情,感叹你的偏执引发悲剧,引以为戒。却又何必要怕?”
江冽尘大怒,一手狠掐在南宫雪颈间,一字字道:“本座不可怜!本座之能冠通天地、旷绝古今,谁也无法与我并足比肩。我有什么可怜?反倒是深深恨着我,苦苦练武,却始终无能超越,也杀不了我的你们,在本座眼里,才真正应该为自己的短浅自哀自怜!”
南宫雪摇头道:“你会杀殒少帅,完全是因一己执念造成的疯狂。事后你不但不肯承认后悔,更连真正的错误也不肯、不敢承认。于是你大开杀戒,迁怒于人。心里所想不是赎罪,而是将罪孽转嫁他人,给你提供一个可以去恨、去报复的对象。真是可怜而又可笑,这种行为,就像一个三岁小孩摔倒在地,不考虑自己行走不慎,却尽在责怪那块地的过失一样。孩童之心尚可谅解,但你……早已不是小孩子了,这二十多年,难道都是白活了?你的认知,仍然只停留在三岁阶段么?天下间众生平等,苦乐相与。你又有何资格妄称世间至尊?你若是连自己都不敢面对,就永远都只能是现在这副样子。总也不可能有所长进!”
江冽尘恨声道:“本座是什么样子?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