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惊,只觉对方丹田中若谷之虚,自己便再多内力推出,仍是转眼间便被消散得空空如也。只一个疏忽间,那白衣人已弯下身扶起南宫雪,叫了声:“走!”便拉着她飞奔而走。江冽尘还顾不得调匀内息,喝道:“来人休走!报上名来!”那白衣人并不打话,反手抛出个烟雾弹,护着南宫雪逃得远了。
四周一层浓厚大雾弥漫,伸手不见五指。江冽尘虽自负武功高强,眼力过人,但在这一片大雾中仍然分毫不能辨物。抬手胡乱扫动几下,雾气仍如具有实质一般粘稠,这烟雾弹似也专经特制。等到烟雾好不容易自行散尽,那两人又已逃得不见了踪影,这一回相隔太远,连脚步声也分辨不出。心里又恨又急,狠狠一拳击在树上。
上官耀华此时才匆匆赶到,刚才只远远看到南宫雪脱险一幕,着实松了口气。拉了江冽尘一把,道:“怎么回事?你又冲动什么?我不是早已警告过你,想要胁李亦杰,则对南宫雪,要她生比要她死更为重要!如果此时就处死了她,将来逼得李亦杰狗急跳墙……”
江冽尘此时全无心情同他纠缠,喝道:“给福亲王效命的是你,不是我,我没必要考虑你们那个该死的任务。废话少说!滚开!”手臂狠狠一甩,将他直推到一边,恨恨道:“南宫雪,你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