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想出句应答,道:“别就顾着笑话我,我的处境虽然危险,你也好不到哪里去。别忘了,你身上还耽着‘血衣’的担子呢。”
玄霜道:“什么血衣?”程嘉璇见他神色是当真不知,道:“有一天我在料理宫中杂务,将一只箱子顶端的衣服都拿了下来,重新叠放平整。见到最后一件……满是血迹。本来我并不想搭理,但看那衣服很是眼熟,再一细看,却原来是你常穿的一件衣服。我这才知道大事不妙,又不知你究竟是做了什么,多做多错。于是就将衣服照原样塞了回去。宁可让她责备我偷懒,也不能暴露此事,到时那还了得?哎,你到底是干什么去啦?”
玄霜沉吟道:“不可能罢?我……”他最近时常奔波杀人,衣上沾血是得以想见,但每次都十足谨慎,出宫前特地换上另一件衣服,成事后便脱下销毁。还要专门到澡堂子里去泡个半天,洗净身上的血腥气,回宫后再行更衣,也要里里外外的检查一遍,确保没留下半点痕迹,现在又何来血衣?
程嘉璇道:“什么不可能?难道还是我骗你?又或者是我的眼睛出了什么毛病,将好端端的一件衣服也看成血衣!唔,难不成……是你在梦游?”
玄霜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。仔细又想一会儿,忽然灵光一现,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