斩,也源出于此。她对此可毫不避讳,刚一到了冥殿,对着他与永安公主,不但不说磕头,首先就想着开棺搜寻。你不必问我什么,对,我的确也进了贵祖陵。不过我在你们眼里,本来就是反贼乱党之流。不论违背了什么规矩,都不能指责我任何。”
沈世韵急道:“皇上,他这是恶意诬蔑!臣妾没有……”她技艺精湛,对于装可怜、扮柔弱,早已到了驾轻就熟之境。即使紧盯着她双眼,从中也只能看到一片深深的委屈。任何人都不会再怀疑她做错何事,只会想将她揽在怀里,给她擦去眼泪,好生安慰一番。这番媚功着实了得。
江冽尘冷笑道:“假如当真没有,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身正不怕影子歪,你没听过?韵贵妃玩弄权术,甚至妄想取你而代之。她早已在暗中培植势力,如福亲王等人,就已趋向了她这一边,那次的刺杀,不过是做戏给人看。你的皇位已在逐渐架空,最好别再掉以轻心。就连你稍有可疑的身世,也能成为她利用的工具……”
李亦杰对此同有耳闻,但心下始终不信。当即厉声出言喝止,道:“你在胡说什么?自己纵有野心,也不要推到韵儿头上,危言耸听,该当何罪?”江冽尘冷笑道:“沈世韵是什么人,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么?当年她是你从沉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