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再将我认错。你们武林中人有一句话,叫做‘不打不相识’,或许你我二人,也是这般。”李亦杰冷笑道:“好一副伶牙俐齿!现在我终于开始相信,你并不是雪儿了。她向来谦恭礼敬,绝不会如你这般刻薄。”夏笙循道:“一个对男人事事依顺,指望留住他们的心的女人,恰恰是最可悲的女人。男人之心有若空谷幽泉,四通八达,不论你往任一处堵截,他都可从旁绕开。堵得越牢,则更易令他生起反抗之心。最坚强的大坝,也可被洪流冲垮。与其徒劳无功,不如牢牢守住本源,时不时地浇灌着它,至于下游,索性顺其自然。也即是说,翼哥哥将来想做什么,愿听我意见是最好,如若不愿,也可放手去做,不必事前同我商量。他是闲云野鹤之士,不可能为了我而长久停留。我所能做的,就只有不成为他的牵绊。只要他心里有我,两人也不必非要从早到晚的厮守在一起。”
李亦杰冷笑道:“你的想法还真新奇,在女子以夫为天的世局中,就更为难能可贵。这一点,你比雪儿开明。原公子有幸做得你的丈夫,是前世修来的福气。”这话本是讥刺,但一出口外,却冒出些酸溜溜之意来。自己也不懂这莫名醋意从何而生,甚至比以往看到南宫雪与暗夜殒在一起时,更深更烈。
夏笙循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