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世韵心头瞬间掠上不快,胆敢对她如此不敬之人,即使是在背后所言,仍听得她一阵怒火。然稍加蹙眉凝思,考虑这些世外异人,又有几个不是带有几分怪癖?只要对自己谋划有利,管他是何态度?大不了成事以后,再来秋后算账。望着陆黔满脸谄媚之象,冷冷的道:“世上从来没有真正不识抬举之人,只有不称职的说客。况且他敢放胆狂言,必有相衬实力。此人本宫是要定了,你务须给我不遗余力地争取!若是再搞砸了,就别再回来见我。”
陆黔怎料得一番极言夸大,竟致搬起石头,砸了自己的脚,充作沈世韵对原翼更为欣赏的凭依。苦笑道:“敢胡吹大气之人,世上还怕找不出成千上万个?难道都是确有奇才?要夸得自己上天入地,无所不能,天上有地下无,用不着旁人,卑职便可每日里向娘娘自夸十次……”沈世韵冷哼道: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?没几分真才实学,仅以招摇撞骗度日?你要是觉得他并无才能,为何在他手里,竟夺不下索命斩?回宫后又为何要向本宫哭诉,夸大其词,单是为了推脱你的罪责?据此看来,他再如何不济,比你也总强过几分。你自己想一想,究竟是承认从前扯下弥天大谎,外加一个办事不力、欺君罔上之罪,还是宁可担下心胸狭窄,懒惰怠命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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