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出声,用足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,躲闪拍打,哭道:“你干什么?放……放开我,你别碰我!”
江冽尘道:“俗世之人在本座眼里,卑贱得犹如天地间一片尘埃,哪讲什么男女之别?何况对你这种全身上下没有几两肉的女人,我没有半分兴趣,就不知李亦杰怎会看得上。”南宫雪全身给他重重蹂躏过后,又酸又疼,委屈得只想放声大哭。以往便是遇到再多苦楚,也绝不会令她有如此伤心欲绝,而那枚指环终于还是给他搜了过去。
南宫雪哭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还给我!宁可我自己死了,也不能让你借我之名,来要挟师兄!”江冽尘这回却很是听话,直接将指环套上她食指,动作轻柔,近如爱抚,南宫雪身上掠过一阵颤栗,还没从这阵酥麻中缓过神来,指根突然一凉,接着就感到铺天盖地的剧痛翻涌袭来,胸腔间如同被抽空,几乎要晕了过去。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食指从手掌脱离,像一根僵硬的木棍一般,跌到泥地上。滚得一滚,立即沾满了几点黄土、稀泥。转目再望,指节自根处平平断裂,涌出大片大片鲜红异常的血花。更有几滴流到那断指上,形成五彩斑斓的纹路。前端戴着一个老旧的指环,整副场面看来,犹如一件在地底深埋多年的古物,终于得见天日,却仍处处尽显沧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