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。以此情势判来,定是他先一招得手,才会给原庄主扫中腰眼。即便对他有所不敬,此时此刻,也只得略过不计。
原庄主掌心猛然转上,扣住他脉门,硬生生停在半空。李亦杰腕上如同套了个铁箍,动弹不得。原庄主猛将剑尖朝旁一弹,提掌击向他腹部。李亦杰只感五脏六腑都要翻了过来,如同断线的风筝,猛然坠下。他此刻力气已近极限,双眼发花,头脑发晕,真盼着躺倒在地,好好喘他几大口气,休息个一天一夜。但脑中刚浮现起南宫雪娇弱无依的面容,不知从何处新注入一股力量,调起口真气,掌心拄地,挥剑向原庄主脚踝削去,叫道:“第五招!”
此时两人近在咫尺,李亦杰本道这一招定然得手,岂料原庄主平地拔起,双脚陡升,在剑尖一点,身子纵跃而起,李亦杰此时已有少许经验,当即转身,举剑横削,叫道:“第六招!”原庄主衣袖翻起,与他长剑相绕,李亦杰忽感周身机伶伶略过一阵寒意,竟连握剑的手指也有些掌控不住。眼前一花,原庄主竟然不见了踪影。
李亦杰大惊,四面环视,试探着转动脚跟,他对这房间不熟,更不知何处足以藏身。正当这片刻愣神当口,后颈忽然挨了一击,喷出一大口鲜血,站立不住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