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在这位世外高人面前,招式不过于小孩子画图,出手前总能给他料穿。而空有内力,却无处使。苦笑道:“原……原庄主,我总算懂得了……什么叫做天外有天,人外……有人,能与您一战,我这一生……也不枉了。只有战死的英雄,没有落跑的逃兵,但若是我死了,还请您成全我这桩心愿,为我救下雪儿……”原庄主毫不动容,道:“怎么,自以为势在必得了?你想跟我谈条件,先等赢了再说!”不待他反应,身形一转,双掌连出。李亦杰长剑在他手臂间艰难翻转,同时还得暗运真气,以防长剑给他夺下。几招一过,大耗内力,累得呼呼直喘,上臂也酸软得寸寸低下。胸口一痛,一股涩意蹿升而上,几缕血丝从嘴角逸出。连声咳嗽,又是几大口鲜血在胸前扩散。
原庄主见他性子倒也顽强,当真是一副拼出性命不要,只为能撑过十招的势头。在他看来,旁人性命轻如蝼蚁。虽说为爱舍生,确可另当别论,但他却不认为世上真有值得奉献一切的爱情。李亦杰愈显痴心,在他眼里才更增愚蠢。已没耐心再同他多耗,决意速战速决。
李亦杰总算逮住他一处破绽,没做半分考虑,当即挺剑刺出,叫道:“第……第七招!”岂料那亦是原庄主有意引他上当,拂袖一卷,挥开他攻势,一招斩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