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如此行事,大违侠义道之根本,有识者必共讨之!”
原庄主这时才微微有所动容,道:“夺妻之恨,固不可赦!成全了那一对奸夫淫妇,却要遭舍弃的那人,独自养育她遗留下的骨肉,又是何等凄惨……”脑中不知想到了什么往事,面庞刚毅的线条稍显柔和。两人本道事有转机,方欲接口,原庄主忽又面色一沉,片刻前的柔情满怀仿佛只是另一个全不相干之人,冷冷的道:“身为男儿,连自己的妻子也保不住,还有何资格向他人诉苦乞怜?何况那种朝三暮四,水性杨花的女人,失去了也没有什么可惜。既无家道牵绊,便如更添一层极大优势,可专心成就一番伟业,令万世仰目。”南宫雪分明是为人掳去,不知他怎会说出“奸夫淫妇”“水性杨花”之词。李亦杰心中愤愤不平,绝不允许有人辱及南宫雪的清白名声,即当有求于人,也不能妥协。正想张口分辨,原翼忽而若有所悟,抬手拦住了他,道:“爹,我答应您,只要您这次肯出手救南宫姑娘,从此以后,我必将收起一切心思,留在庄中,专图振兴家族。在您身边,您要我习武,我就习武,成为一切您所希望的样子,再不奢望什么由己自主。反正这条命是您给的,为您而活,即是回报于您,尽人子之孝,浑没分别。”原庄主眉锋一挑,道:“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