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嫌嫩了些。”陆黔给一个小孩子当面教训,实已颜面扫地,道:“不错,不错,这次是我对不住你。但我也是担心雪儿……”玄霜道:“哼哼,如此大公无私,担心别人的老婆,好了不起啊?”陆黔面色顿时又胀得如猪肝般发紫,假如此时地上裂开道缝来,头一个钻进去的,想必是他。
玄霜见他实是尴尬不已,已然受足教训,随手一摆,叹道:“算了,谁让咱两人交情好呢?什么是兄弟?就是关键时刻,能为对方赴汤蹈火、两肋插刀的朋友,而不是相互算计的。看在你一片诚心份儿上,待去见我师父,你也随我同去便是。只不过有一点得事先讲明:他为人向来喜怒无常,连我这个做弟子的,也摸不透他的脾气。到时万一出了什么差错,你可不能怨我。”陆黔大喜,犹如在炼狱煎熬后又重新活了转来,自是连称不敢,同时千恩万谢。
这一回玄霜终于不再同他捣蛋,展开几张信纸,研究一番,便确定了大致去处,他这几日看似贪图享乐,实则也未闲下工作。李亦杰托放在陆黔处的几封书信,是一早塞了给他的。信中动过些特殊手脚。在不知者看来,自会依照惯例做解,最终得出几个错误的推论,在原地兜兜转转,绕回起点。唯有玄霜懂得辨识,好不容易在房中破译出地图奥秘,便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