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。但他心思过重,同样成了一处命门,永远心存防备,难以达到物我两忘。因此七煞诀的最高一层境界,至今仍未取得突破。室中静默了好一会儿,江冽尘似是觉着将他心理折磨足够,才开口道:“你终于来了。不愧是本座的徒弟。辛苦。”
玄霜故作淡然,道:“哦,不过是看着这些东西,有些反胃而已,倒也没什么辛苦。”江冽尘冷冷的道:“你应该学会习惯。似此血腥、尸骸,以后你所要面对的,多不胜数,再要心存仁善,只能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娃娃。”
玄霜不愿继续这一路话题,道:“哪有你这样的师父,我千辛万苦逃出来,可不是听你冷嘲热讽的。你说想要的东西,我费尽千辛万苦,总算给你找了来,请笑纳。”说着恭恭敬敬的从衣袋中掏出几张图纸,双手递上。见他接过去瞧了,又道:“怎么着,要不要我给你讲解几句?关在牢里那些天,我也没闲着,总算是将其中奥秘都参悟透了。”油灯上跳动的烛火忽长忽短,将两人面容都映得忽明忽暗,诡异不定。
江冽尘却未显出多少欢喜,道:“不必,本座想自己考虑试试,如若到时不通,再请你做解。”玄霜冷哼道:“你客气了。以你的能耐,哪有不通之理?喂,最近你在忙些什么,江湖上没再听到过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