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无数正道人士切齿扼腕,却是谁也不敢抢先出头,招惹这魔头煞气。
南宫雪并非不关心武林之事,只因有心无力,久而久之,也就渐渐淡去。但见她独自一人,缓步走上了京城左近的望阳坡,手中持着几束姜黄色小花,走到并排矗立的两座坟茔,蹲了下来,将掩映的几株杂草拨开。这一天并非清明,更不是两人忌辰,但南宫雪却没来由的渴望到此。原翼走后,将一座偌大原府留了给她,她却怎样也住不惯,尤其是在空空旷旷的宅子里,守着黑暗,独自守到天明的寂寥,总有种天地间只余孑然一身的沧桑悲凉。而皇宫自是住不下去的,紫禁城中,顺治请她住的卧房极致奢华,但却令她觉得,自己与这环境格格不入,永远只是个局外人。探在窗前,见李亦杰早出晚归,十天半月也不来探望她,宫中没有其他朋友,连一个说知心话之人也无。最终毅然搬了出来,歇在城角的一间小茅屋中,这还是一位好心的老大娘怜她孤苦,特地给她免除了些杂费。白天便随着几位寻常妇人,在房中织布刺绣,再请人拿去市面上卖,换来几个小钱补贴家用,日子过得极是清贫。好在她每顿吃得极少,也不大看重衣饰打扮,勉勉强强,还能撑得过去。有一日兴起,在望阳坡给陆黔与暗夜殒立了两座空坟,独对着两块墓碑,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