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僵,你二人偏都是如此要强,谁也不愿先开口,给对方认个错……”
南宫雪双手抱膝,将头颈深深埋了下去,道:“你又来揭我的疮疤。在感情的天平上,没有谁对谁错,只看谁持有的砝码更重,能够在对方心里,占取一边的分量……你知道么,我有的,只是一片羽毛,他那一边,对我而言却是整个的世界,你说两者孰轻孰重?自然,我唯有妥协,唯有容忍,可是我真的好累了,为什么每次的矛盾,无论对错,都要我来向他赔礼?我厌倦了这种方式,难道只因为我爱他,在他面前,我就被剥夺了做一个人的权利么?我好想逃离这个地方,逃离一切的人,到一个陌生的,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。我就像一只刺猬,妄想用刺将自己保护起来,最终却害得身边的人遍体鳞伤。我,注定只能孤独,大家都是要离开我的,晚一点走,不如早一点走,你……你也别搭理我啦,或许韵贵妃说得不错,我就是个扫把星,就是个讨人厌、给人带来霉运的灾星!有的时候,我希望自己能像一只鸵鸟一样,将头深深的埋进土里,不去看,也不去想一切的一切。或是成为一只乌龟,将头和四肢都缩进壳里。不去面对的事,并不等于没有发生,可至少……眼不见心不烦。”上官耀华道:“你几时变得如此懦弱?我认得的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