盟主的下落,你必是一清二楚的了?在下倒要请教。”论温雅,他自认比不得那青年。论霸气,又不及青天寨中的其余土匪。两边都是半斤八两,这六年难道都是白混过来的?
那青年笑了笑,折扇合拢,向身前一招,道:“请二位随我过来。”上官耀华与南宫雪半信半疑,但听他说话,却是如同有种魔力一般,脚步不由自主的随了他去。一路上早已习惯了给人当做怪物看待,难得见着有人愿来正常相处,反而引以为奇。到得店中一角,那青年倚壁而立,随手展开折扇。扇面所绘是一幅山水图,笔触极是秀气,着墨亦偏重于幽柔一类,扇柄间隐约散出股淡淡的香气来。上官耀华心中不快,正有意要从他身上挑出点毛病来,心道:“哼,娘娘腔。”
那青年微笑打量着二人,道:“实不相瞒,在下也不过是一个过路的。不知你们是如何得罪了盟主。只不过我一路跟随,途中见二位屡遭种种不公待遇,心下不忿。如有容我尽绵薄之力处,不必客气,在下愿效犬马之劳。”上官耀华冷冷的道:“素不相识,要你来套什么近乎?自称过客,难道还能管得起盟主的闲事?你帮不上忙,告辞了。”说完转身想走,南宫雪却还怔怔未动,问道:“你说自己一路跟着我们?怎地我却不知?”上官耀华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