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我又怎有资格……向你示威?只因你我互有约定,我给你盟主的令牌……和权力,你就不会伤害雪儿。你能信守诺言,我……开心得很,感激不尽。以前大大小小的伤,受了也不知几处,不打紧的……只有……只有当我伤重至此,才能名正言顺的……脱下这一身不属于我的婚衣。那么我的伤……受得也算值了。”
平若瑜双眼瞪大,道:“你……你宁可弄伤自己,也不愿跟我成婚?”李亦杰默然不答,已属默认。平若瑜又羞又恼,抬手在他伤疤上狠狠拧了一把。叹一口气,在他身旁坐下,轻轻挽住他一只胳膊,道:“其实,我也不愿爹爹给七煞圣君那小子效力。咱们自家之事,凭什么要他来横插一脚?岂不荒唐?真闹不明白,爹爹武功明明比他高得多了,到底有什么值得仰仗他,非要与他维持着面上关系?”
李亦杰眼前一亮,仿佛绝境中看到一丝希望,道:“如此说来,咱们何妨去劝说平庄主,请他别再执迷不悟?不论他想得到什么好处,要同七煞魔头合作,都是极不明智之举。即使得到一时之权益,却会失却百姓爱戴。古时兵法讲究‘天时、地利、人和’,三者各居其一,独以‘人和’居首。他如有心问鼎中原,就该使民众真正的接纳他,才肯为他一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