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“师兄”,便再没力气了。眼中看到的,仍是李亦杰一张平板无神的脸。以及看她受尽虐待,而无半点动容。直在意识几近涣散之际,铺天盖地的棍棒终于撤离周身。平庄主的声音又适时响起:“我不是早已告诉你了么?不听老人言,偏要等自己亲身实践,碰一个钉子才肯相信。这就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愚蠢!如何,现在终于肯承认了?”
南宫雪咬着牙,带着血迹的手掌艰难扯住平庄主裤管,道:“告诉我……师兄……他到底是怎么了?”“为何会这样待我”才是她真正想问。平庄主偏装糊涂,有问直答,道:“他中了西域特制的毒药‘断情绝念散’。如不及时服食解药,便永远只能做个像这般,痴痴傻傻之人。从此都活在了无生趣的世界里,直至老死。”南宫雪神色却是出乎意外的冷静,道:“平庄主,想必您既知此药毒性,也该知它如何解法。请您为我师兄……解了那古怪情毒。要我南宫雪给你做牛做马,我也愿意。”
平庄主道:“你跟这小子的事儿,我也知道一点。你真想治好了他,由他再到外头拈花惹草?他有那里值得你做出牺牲?不过是个薄情寡义之人而已。”南宫雪神色微微一变,继而恢复坚定道:“我不管师兄在旁人眼里的印象是怎样。在我心中,他就是一切,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