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就吃腻了,请他换换口味,他总也不肯。可您肯来此作客,他就立即大张旗鼓,大摆宴席。再这样下去,我都要吃醋了。”
平庄主哭笑不得,看着江冽尘脸色尚无异常,才向女儿道:“江圣君远来是客,爹爹自当好生款待。如若不然,你也搬到外头去住,一年半载才回来一趟,到时我也给你大摆宴席,接风洗尘,如何?”平若瑜笑道:“爹啊,你最坏了!外人欺负我不够,您也安心要加入一份,是不是?”
江冽尘淡淡道:“那要依着你自身努力,有朝一日,也成为像本座这般了得之人。所过之处,人人对你顶礼膜拜,哪个敢有半分不敬?”平若瑜道:“好啊,那你帮我。单凭我一个,可没能力闯出番名头来,不如——”平庄主生怕再放任她信口开河,要讲出些一发不可收拾的东西来,忙开口打断道:“江大人,我这个女儿,自小就给我惯坏了,说起话来口没遮拦。若是有所冒犯,也必然出于无心之失。您可别介意。”江冽尘道:“怎么讲?”平庄主看了眼平若瑜,还穿着一身男装,手持折扇轻摇,活脱脱一个翩翩佳公子。干笑道:“不瞒您说,我家瑜儿虽是女儿身,自小性格却像个男孩子。大大咧咧,不管不顾。近日受了原家侄儿影响,没事儿就常跑到中原厮混。女孩子家,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