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心里已盘算起了退路。假如玄霜真去将花名册翻过一遍,此事必将暴露无疑。好在他们还不知道,那木子循便是南宫雪,自己只好假说不知,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。最多陪着他们咒骂防守之人不尽职便是。江冽尘道:“既要加盟我教,从此就是自己人了,本座自然要多关心着些。何况这位木少爷,师承名师,起初混战时他使的剑法,本座看得清清楚楚,不是昆仑剑招,而是——你知道么?”平庄主战战兢兢,道:“这……这个……”心想定然是那小丫头的华山剑法给他看出来了,正想旁敲侧击,从自己这边打探些线索。咬了咬牙,道:“我又怎会知道?反正,不像华山剑法就是了。”话音刚落,才醒悟出其中有几分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之嫌,但此时再想收回,却已迟了。江冽尘淡笑道:“平庄主眼光当真厉害,却不知你为何独独想到华山?恕本座卤莽,庄主常年居于世外,对中原武艺,并不相熟。要你辨别剑术派别,的确是难为了你。”平庄主此时直连肠子也要悔青。原来他仍是来套自己的话,而且已然套出了不少。亏自己一向还敢称“金钟罩,铁布衫,滴水不漏”,这却是哪门子的“不漏”?
江冽尘微微冷笑,视线转向仍在笼子前窃窃私语的平若瑜,听她声音陡然高起,却仍显出种刻意的柔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