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得太晚!有传言称他逢主必叛,当够了小王爷,又想托庇在本教羽翼之下,教主您就如此放纵着他?”
上官耀华脸上青一阵,白一阵,骨节在桌下握得格格直响。南宫雪按住他手背,示意他不可轻举妄动。上官耀华抬了抬眼皮,看在南宫雪面子上,勉强将到了胸口的一团火气压下。
江冽尘道:“你给我闭嘴!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旁人还未看清他如何动作,便见一道光束射出,透过那人前额,鲜血狂喷而出。那人身子抖了几下,缓缓瘫倒。一旁观看之人都避到一旁,唯恐血迹沾上衣衫。几名家丁上前,面无表情的将尸体抬了下去。江冽尘冷冷道:“都给我听好,谁再敢对承王殿下有一句不敬,等同言辱本座,这就是他的前车之鉴。记牢没有?”众人在此威慑之下,都忙垂下头,唯唯诺诺。
平若瑜乍了乍舌,道:“那人真是不会说话,别睬他就是了。耀华哥哥若是真能加入贵教,只怕你是开心还来不及罢?不如你给他一个副教主当当啊,将来就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尊位了。就不知凌少爷会不会吃醋?”玄霜笑道:“没什么值得吃醋,我跟着师父,建功立业,可不是为了一个副教主之位。只要大家都能齐心协力,早日达成心愿,成为世间首屈一指的名教大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