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心愿已足。你这又是何苦!”
平庄主咳了两声,“哇”的喷出一大口鲜血,断断续续的道:“不……你不一样……因为翼儿,还在等着你这个爹爹去见他,咱们……为图自身霸业,对不起这两个孩子,不能……不能叫你再失信于他……难道……你看不出来,瑜儿她,很快也就要不成了。你留着功力,到时……带着承王跟那些个人……逃出去……大祸是我一手酿成的,实是……罪有应得,不敢再有怨言……一切的罪孽,都由我父女来背罢……”
上官耀华叫道:“平庄主,你以为让朋友背上一条血债,以后他即使出去了,又怎能安心?更何况自己的性命,还是别人舍命换来的?这份人情,岂不是永远偿不清?你一死了之,无知无觉,倒是安稳!何况……你没听原公子说么?当真要让平小姐背上一条亲手弑父的罪过,即使身死,也留下个千古骂名?彼时九泉之下,你怎能安心?”
平庄主视线已渐渐模糊,全由原庄主一口真气吊着,无力再同他辩驳。平若瑜未因此景而唤回神智,仍是缓步向两人走近,只待发出最后一击。原庄主面露苦笑,就等着听她来敲响丧钟。
岂料正在这时,一旁忽然蹿出一股黑烟,将平若瑜身子罩入其中。平庄主暗暗苦笑,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