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也不是交待。自己此番重伤,不经个一段时日,怕是难以痊愈,再无力来同他抗衡。他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,听了那一番话,想到自己对平若瑜种种苛待、忽视,心头不是个滋味,竟有些怕听。原翼却做个噤声手势,耳语道:“我瞧上官兄所为,也不是全无效果。您瞧若瑜的样子,的确是比方才安静些了。”
上官耀华壮着胆子,缓缓抚上平若瑜脸颊,道:“就连你的婚姻大事,也是你爹爹拿来做交易,讨好七煞魔头的凭依。对一个女孩子而言,这一辈子能有几次?怎可如此视作儿戏?那群富家公子蜂拥而至是不假,但那也不过是一种假象。他们此前从未见过你的面,何来爱情可言?他们看中的,不过是四大家族的显赫神秘,又或是平家小姐美若天仙的传闻,却从来没有一个人,愿意站在你的立场,设身处地的去关心你,了解你。而我想,或许你需要的,恰恰是这样一个人,而不是整日匍匐在一旁,服侍你、奉承你,心里想的却是从你身上捞好处的软骨头。你没有做错任何事,要说错,那也是这个局的错,是你爹的错,你并不是个犯人,这样捆着手脚,一定很难受,是不?如果你听话一些,别吵,也别闹,我就给你松绑如何?”
平庄主愕然道:“你疯了?我们费了多大力气,才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