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向他屈服,我不拦你寻求生路,但从此便不再是我孟某人的弟子,华山派没有你这般不长进的东西!”众弟子本已心思大起,但听师父几句疾言厉色,都不敢妄动。孟安英脾气虽算不得随和,平时叙话,常以冷冷淡淡居多。当真大发脾气,唯有七年前责罚南宫雪终身面壁一回。众弟子喧闹声渐渐低落,最终却无一人敢先跨出一步,做那玷辱师门的叛徒。
江冽尘见情形大致如此,再多等想来也不会有甚转变,冷声道:“如此说来,你是宁死不降的了?”孟安英神色不改,朗声道:“孟某枉为华山掌门,死不足惜。但累得祖师爷传下的基业,自我手中而亡,我之过矣!便到地下,再来接受应有的惩罚!到时因果循环,是非报应,你这魔头满手血腥,同样逃不脱阴世制裁!要大开杀戒,你就只管放马过来,且看我华山派可会有一个逃兵?”
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,原庄主皱眉道:“且慢,七煞小子,你不过是一介后生晚辈,自以为有几分本事,在我面前,岂由得你如此放肆?”江冽尘略微转头,道:“哦,这位便是原大庄主,四大家族之主,常年隐居的世外高人?为着华山派一点小事,也能引得你惊动出山?或者本座听闻,四大家族毁损殆尽之说,果非谣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