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?”原庄主冷冷的道:“平兄弟倒是依着你的吩咐做了,不但赔光家底,连带四大家族也跟着他完蛋!怎么,这就是同你合作的好处?那我倒宁愿不要的为好。”
江冽尘道:“日前盟主禅位大典,如不是令郎一力阻挠,本座势力早能向中原扩进新一大步。我倒想问问,究竟是你主张他同我作对,还是见平家同贵庄比肩而立,就想借此机会,除去这个阻碍?”原庄主“哈”的一声冷笑,道:“我原某人虽算不得君子,但也没这般卑鄙!说起来,以前我也曾像你一样,一意问鼎中原,将全副的心思,都花费在同旁人勾心斗角上,也因此错过了许多大好时光,更累得我亲生儿子视我如仇人,几度三番,要离我而去。直到一年多前,受他的朋友感化,这才蟠然悔悟。原来世俗权力尽都是些过眼烟云,身在其中,瘾头一过,再无分毫乐趣。竟还有那许多人深陷执迷,为那看不见,也摸不着,却会在不知不觉中将你拖入深渊的东西乐此不疲。终究是什么都比不上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。我言尽于此,如何行止,由你自行定夺。现在你还年轻,回头也还不晚,三思而后行便是。”
玄霜听了他这一番话,面庞忽而隐隐扭曲,眼里划过一丝极为痛苦的光芒,淡淡的道:“可惜我身在权贵之家,纵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