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外含深情款款,内里却尽是一片疑心。想到自己冒了生命危险,深入敌穴,好不容易探得些真正有些价值的情报,受旁人非议尚且不论,竟连一向深爱的师兄也不相信她。只感一阵莫大委屈,脱口叫道:“你胡说!谁说你是酒后胡言了?你……你分明是一本正经的将教众召集到一处,开会商讨,最终才定下这番战略,当时……当时……”忽然想到当时在场的只寥寥数人,这一来却是露了个最大破绽。恐惧得瞪大双眼,立时闭口不言。
无奈她几句话间已尽露底牌,江冽尘冷笑道:“嗯,然后呢,这会议怎样,你再说下去啊?这是本教的内部机密,外人如何得知?你的情报倒比李亦杰更精准些?”还没待她反应,突以两根手指捏起她下巴,又迅速摔下,哼声道:“好久不见了啊?木子循大护法?本座没认错人罢?别来无恙?”
南宫雪大吃一惊,未料到如此轻易就给他看了出来。而那般卑劣行径,实是羞于启齿之耻,而今竟要当着师父与众位师兄弟面前揭露,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,身子直朝李亦杰背后闪躲。李亦杰对木子循一名虽感陌生,但听两人言语,也能将状况猜出个八九不离十。抬臂一拦,半是护住南宫雪,一面也提防他忽施攻击,道:“这一件事,我来向你解释。雪儿都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