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爱你一个,再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插足。”
楚安琳又是感动,又是无奈,低声道:“这样的你,对我而言很陌生。看着你追逐权欲的狂热,甚至令我觉得可怕。你要的是天下,不是我,你只希望我能做你身边的一个华丽点缀,做你借以锦上添花的工具!如果说,我曾经对你有过感情,那么我爱的,也是在山洞中初次相逢的你,那个言谈间风流倜傥,同我讲论天南地北的人。”扎萨克图沉声道:“可惜他已经死了,回不来了,被他的伯父亲手所杀。”楚安琳道:“是的,他回不来,我又何尝回得去?”每个人都在不断向前行进,过去再如何美好,却又怎能在追忆中复苏?
扎萨克图顿了一顿,忽然像是突然醒悟一般,道:“对了,安琳,我知道了,你一定是不愿见我杀人,是不是?那么我答应你,只要能够彻底安邦定国,此后我祭影教,定然不伤百姓一条性命,不损中原一根草木!这不也同样是你的愿望么?为了你,我一定会改,一切都改,行么?”
楚安琳见他痴心一片,虽觉不忍,却也不得不狠下心肠,道:“你为何就偏要这么傻,在我身上浪费感情?难道你不明白,无论你再如何努力,我对你,最多都只能当作最好的朋友,却永远不会是爱意。因为我爱着孟郎,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