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料华大夫一听说他手中无钱,本来热情的笑脸立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冷笑道:“像你们一般,千方百计赖账的我是见多了,个个借口编得天花乱坠,什么路上给扒手偷去了,什么施舍给了穷人,什么拿铜钱当作暗器,与强盗大战个三百回合,可说是五花八门,反倒是你们的最为老掉牙。我开门是做生意,开的是医馆,不是慈善堂!假如今日你赊一笔,明日他赊一笔,到了讨账时,就个个卷起铺盖走人,真叫我喝西北风去?哦,你们本就是外乡人,跑路更是方便。就连皇宫里的太医,每月也有一份俸禄。没有钱,没有钱还来医什么病?活该让她病死算了!说今天手头不宽裕?好啊,那就等你几时手头方便了再来,只要你的女儿,还撑得到那个时候。去去去,现在赶紧给我走,别耽误了我做生意!”
平庄主还想再好声好气求恳几句,上官耀华却早已耐不住火气,还未看清他如何动作,一把匕首已横上华鹊颈间,冷冷的道:“你以为我们在同你谈条件?平先生大度,给你几分赏钱,已是看得起你了。假如是你的家人病重欲死,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,你医是不医?要是你自己病重垂危,别人还在为几两银子尽同你讨价还价,到时你是何种心思?要钱是罢,我家里有的是啊,稀罕是怎地?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