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你们擅自做主,支配她终身大事的打击,来得轻些。”不给福亲王喝骂之机,径自进房。恼得福亲王在后跳脚不已,大骂这逆子顽劣至此,白费自己心血。
平若瑜的状况确然是一日好过一日,福亲王与平庄主放心不下,也时不时来查看一番。名曰探望,实则是担心上官耀华口出不利之言,对她产生刺激。而上官耀华除当面见礼外,根本将两人视做空气,如常照料平若瑜,一句话也不多讲。福亲王受不得儿子这等无视,暴跳如雷,然每当他声音刚有拔高,上官耀华便冷冷道:“在病人床前,大吵大嚷,对她康复才更为不利罢?义父,想必这个道理,您不会不知,那却是为何不让她休息?此中缘由,真令人好生费解。”
福亲王气得难以言喻,而平庄主又在旁劝解,不得已强压下火气,退了出去。这样相互窥探的日子又过了几天,一大清早,上官耀华例行给平若瑜梳洗,向她瞟了一眼,自行走到窗前眺望风景,似是自语,又似是漫不经心的道:“既然已经醒了,又何必再装睡?躺在那边一动不动,却也不觉无聊?我有几句话跟你说,起来谈谈,如何?”
过得片刻,躺在床上的平若瑜忽然叹了口气,双眼极其缓慢地抬起,似乎眼皮上压了千斤重担,本来精灵古怪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