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那么现在,朕是否可以与你平等的谈谈?”玄霜从前讨顺治欢心,可称得处处谨慎,唯恐稍有疏漏,一旦皇阿玛稍露出半点不快神气,也值得他紧张许久,伺机补救。而今日处处忤逆,却反与当初成效南辕北辙,一时也是哭笑不得。道:“好,假设我是你重金寻来的谋士便了,到时可别忘了给我将报酬结算清楚。不过么,太过相信别人,最终只会自食其果。现在就不妨来说说,你连国君的尊严也不要了,这么千辛万苦,寻我回宫,到底是为着什么?”
顺治苦涩一笑,道:“如果朕说是‘求助’,你信不信?”玄霜微微一怔,盘算着自己暗地里结识的一众党羽,再推及暗中蛰伏的多股势力,究竟是哪一方如此沉不住气,打算先一步下手?又是谁如此无能,先就给皇帝瞧破了?身子也不由更坐正了些,故做轻松,道:“堂堂一国之君,却求我什么啊?难道是让我帮你捉一只蟋蟀?”
顺治四顾殿内无人,又缓步走到距大门最远之处,压低声音,道:“最近宫里不大太平,有人在暗中练军,图谋政变。其实她的拉帮结党,可说早已开始,朕虽有察觉,不过故意不说罢了,只希望她能良心发现,迷途知返。不过近日,看来她的势力已然成熟不少,逐渐就将从暗处脱出,摊到明面上叫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