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哼了一声,道:“是么?不为皇阿玛,你这副风情万种的打扮,又想拿去勾引谁啊?我只想劝你一句,别去轻举妄动。你要是想做些什么,最好给我趁早打消了念头,你以为皇阿玛不知?还是真能被你蒙在鼓里,骗一辈子?你在背地里计划些什么,他早都知道了,只不过是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,盼望你自行改过,才不来处置你而已。但你要是以为,他可以任由你摆布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”
沈世韵略微一怔,但想他或许确是从顺治那边听了几句闲话,便来危言耸听。而若是顺治当真对自己心存猜疑,或许会向任何一位阿哥说,却绝无向她的亲生儿子透露消息之理。定了定神,道:“那又如何?他眼下不处置我,那也够了。等到本宫一切布置妥当,他就该乖乖的从皇位上退下来了。别说是处置我,将来就连见我一面的机会,也未必再有。皇上又算是什么东西?真正令人畏惧的,是那个称号。而他本人,不过是个废物。”玄霜心头有火蹿升,实难料到自己也会有这俗称的“义愤填膺”之感,道:“通常将别人当做笨蛋的,往往自己才是笨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