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宫可没想到你会拖儿带口,事前才没给你备齐。”李亦杰一咬牙,道:“罢了,雪儿,你坐罢。”一面已自站到椅后。南宫雪还想推辞,平若瑜尖声冷笑道:“哟,还真是你侬我侬啊?捎带来的附庸,就这般反客为主?倒是令我大开眼界!就好比养大的狗有位子坐,主人只好在旁站着,怪不得常称‘狼心狗肺’。”上官耀华嘴唇不动,只在她身侧冷冷咕哝了句:“你给我闭嘴。”一边在桌下狠踢了她一脚。平若瑜哼了一声,单手轻轻抚摸脚踝,面上神色未改。
桌前一位老者早已等得不耐,道:“这些个小辈,便是没规没矩,给我适可而止了!韵贵妃,不知最后一位客人是谁?老夫真该好好教教他!与人订约,就该按时而至。像这般磨磨蹭蹭,迟到个把时辰,算是哪门子的规矩?就让旁人都来等他一个?”众人当即应声附和。显然就因沈世韵摆明对那人最为重视,又想连自己也不够格坐那张位子,对其更是不服。寻到一点由头,便要在沈世韵面前大肆开罪。
沈世韵面色不变,心道:“年纪一大把,还这般小心眼,倒也可笑。”淡淡道:“那人么,你不必管他。究竟他肯不肯赴约,还在未定。至于迟到与否,则不过是些细枝末节罢了。若是他肯准时到场,反要令本宫受宠若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