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原就想召他回宫,但如是公然叛乱,恐其力有不逮。皇上闹这一出,倒还颇合时宜。不过我这孩儿极重师道,只因曾拜七煞教主为师,便觉为人徒不可弑师,不愿为主将。本宫唯有多加劝导。好在此事与今日所欲商谈,并无过多牵扯。”
一个秃了顶的中年汉子粗声粗气的道:“韵贵妃,你待我们不薄。我们不愿拖欠人情,或说是有恩必报。我老沙是个粗人,脑子不成,一身蛮力还是有的。那些谋兵布阵的体力活,我干不来。但凡是你有任何命令,尽管吩咐,您怎么说,我们就怎么办!”
上官耀华冷笑一声,身子靠向椅背,道:“有些人分明胸无点墨,脑袋混如浆糊,却还要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拿自身粗鲁出来现眼。还真是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。碰上这般人物,小王唯有自惭少见多怪。”那沙老大原是沙盗首领,在中原东流西蹿,各地余部倒也不少。做恶多在沿途抢掠财物,而无稳固根基。后来给祭影教降服,归于曹振彦统领。才消停不久,但见曹振彦无意于夺权,便暗中投靠了忙于培植势力的沈世韵。自然将过往辉煌拉出来扯了一通。沈世韵只是不屑,看在他还有几分用处,也就勉强收留下来。沙老大在人前恭恭敬敬,但他从前究竟做过老大,连番受气,心头也自憋着火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