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着实令人寒心。”上官耀华道:“他要立储君的对象是凌贝勒,如今却要你在这边瞎起劲什么?若不是狗拿耗子,那便是借玄霜之名,公然谋反。到得事成之后,坐上皇帝宝座的,还不知是什么人哪!”沈世韵道:“无论如何,至少不是承王殿下。”
多尔衮见着两人争吵,只觉有趣,道:“娘娘倒真是看得开。不过魔教一众反贼,有如脱了缰的烈马,终究野性难驯,你又怎能叫他们如你所愿,依言攻打京城?万一南辕北辙,岂非于计划不利?”
沈世韵道:“此事本宫自有打算,不劳王爷费心。您若真有意插手,不妨借本宫些兵力便了。”多尔衮道:“你的事既不必外人费心,本王何须再多管闲事?”李亦杰心脏登时狂跳起来,对于如何从中离间,一直是盘踞在他心头的一大忧患,沈世韵所为,有几件是没有把握?但不知何故,脑中始终涌动着极其不详的预感。南宫雪与他心灵相合,觉出他气息忽乱,转头凝视,眼中闪过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