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手臂微微颤抖,冷笑道:“李盟主便是个仁善君子,你们何必苦苦相逼于他?本王……”平若瑜跟着站起,身子紧贴着他,以只有他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:“你说够了没有?适可而止罢,人的忍耐总有限度,别忘了,你已经是我的丈夫。从那个女人进房开始,你的视线一直盯在哪里,别以为我就不知。未曾明言,不过是给你一个面子。”上官耀华余光扫了平若瑜一眼,仍是将后半句话甩了出来,冷冷的道:“这个赌,我就代李盟主接了。到时我亲手将皇帝首级献上,算不算功劳最大?那么我要……我要魔教妖人一律处以极刑!喂,愿赌就要服输,到时哪怕你们尚自战力充沛,既然有言在先,也得给我束手待毙,你敢答应么?”
这一句话也算掷地有声。若是江冽尘不应,则他先前所提,处置南宫雪一事亦作罢论。但他若是答应,此事并非纯粹较量武功,哪一方功劳更大,还要以沈世韵一言而决。她同自己曾有血海深仇,以她心性,不会就此罢手。况且这个女人更不是秉公执法的典范,等她做主,必取情势朝她有利一边。待她掌控大权,随时可杀一个武艺平平之人,唯独魔教是她心腹大患,只怕最后还得另起争斗。能借此机会,骗得魔教不战而败,甘愿就戮,岂非是真正令她心满意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