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通路。手下官员若有耳闻,到时必会有意给他行个方便。各人想到此番可能,却是谁也不敢出声质疑,此刻时机不妥,贸然开口,不免给人视为做贼心虚。最后定为胡乱编制,全不依军中次序。这一来致使兵将不熟,欠缺默契,战力凭空减弱不少。好在眼下不须上战场杀敌,不过是追捕一个逃得比兔子还快的小贼,倒也不需要军队如何强横。
李亦杰拉着南宫雪,还未等转身,沈世韵忽道:“李盟主,本宫也随你们一起。你武功高强,能得你贴身保护,也好放心。”李亦杰暗自苦笑,他已不是当年对沈世韵惟命是从的糊涂鬼。明知沈世韵绝无可能信任自己,恰恰是对他最生怀疑,谨防他与奸人乃是一伙,才更要亲自监视他,这才宽怀。李亦杰自也难以推拒。沈世韵主动提出同行,又对他武功大为赞赏,此事若是早几年发生,或能令他回味良久,但如今情势已易,对沈世韵的满腔爱意早化为疏离。但在他深心中,恐怕也有几分盼望将那人灭口。活着的嘴巴总是管不住的,而他一直将顺治当做兄弟,给他知道,连自己竟也背叛了他,在他失势之际落井下石,还不知有怎样难过。他向来最重旁人看法,只觉即使被人恶狠狠的骂一通,也不过是心里稍感害怕。但对方眼中被最信任朋友背叛后的深深绝望,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