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贱人命硬。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程嘉璇咬了咬嘴唇,不理会他冷嘲热讽,鼓足勇气将布包递到他面前,将一路上萦绕心头的话说了出来:“听说你前几日血洗华山,打得名门正派全无还手之力,当真是好生威风。可你……你没受伤罢?我……实在很担心你,特意准备了些珍贵药物,闲来无事,就算炖来滋补,也是大有益处。唔,请你收下好么?”江冽尘一声冷笑,似乎将这个小丫头当做虫蚁般碾压,是一件极其赏心乐事,道:“那群泛泛之辈,有谁能伤得了本座?你的假好心,还是去送给李亦杰便了。给我拿开!”抬手横扫,程嘉璇一时捧不住,布包险些落地。上官耀华眼神一动,顺手将布包接下,故意向江冽尘道:“好歹也是她的一番心意,你既然不要,不如给了我罢。正好贱内近日身子不适,喝几碗十全大补汤,想必能好得快些。”
程嘉璇感念于他肯予解围,又为他口中的新称呼好奇不已,自语道:“贱内……贱内?你已经娶亲了么?怎地不见嫂子?”
上官耀华心头方始一热,给她反复追问,不免又生厌烦,道:“我的妻子,同你有什么相干?这般不分亲疏的套近乎,也怪不得人家讨厌你。”程嘉璇几滴清泪坠下,表白之语却又难以出口。
江冽尘冷冷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