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的细针,筋骨疲软,呼吸又短又急,同时胸口憋闷,更有几分窒息之感。垂下手臂,缓慢蹲下,剑尖艰难驻地,大口大口的呼气,脸上满是惑然不解。夏庄主笑道:“怎样呢?还要与我一决生死么?看在你现下如此痛苦,我就告诉你,这秘道中到处都弥漫着一股特殊的瘴气,无色无味,却能压制擅入者的内息,同时让他全身酸软,丧失战力。不然我怎能放心,将这一座伟大的宝库留在皇宫中?叔叔早已服下解药,你的功夫却是一点儿也使不出来,你觉得,自己还有可能胜过我么?”抬起大刀,在平若瑜头颈上空作势虚晃,狞笑道:“瑜儿,你可考虑清楚没有?叔叔生平最不喜欢别人答话之时,没完没了的给我磨蹭。像这样漂亮的头颈,虽说斩断可惜,但没有用的棋子,生得再好看也是枉然,反倒是红颜祸水,荼毒无穷……我说得对么?”
平若瑜几乎将嘴唇咬出了血,知道他并未扯谎,如今自己的确是丁点内力也使不出来,更别说是打败武功本就比自己强过一大截的夏庄主。他是个言出必行的狠脚色,杀自己一人,就如碾死一只蚂蚁般轻易。而他敢公然囚禁平、柳二庄主,已是决意反叛四大家族。或许从前有所顾虑,不敢过于造次。而今既已撕破脸皮,摊上明面,必然不会再因她是爹爹的女儿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