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大人!我早有意归顺于您,都是他……是那姓夏的不愿有人来分占了他的好处,这才设计陷害我!请大人明鉴,为我主持公道!”江冽尘道:“怎么回事,夏庄主,你自己解释。”语气淡漠,对此事真假毫不关心。
夏庄主瞪了柳庄主一眼,没好气道:“老不死的东西,怎地就你多话?”又向江冽尘道
:“回大人,他的确是答应归顺不假。但是……他的心也太贪了些!人心不足蛇吞象,他竟敢狮子大开口!说什么合作后的利益,由咱们三人平分……这简直是痴心妄想!属下怎能应承他这样的无理要求?相信大人您……也是不会答应的。”
柳庄主怒道:“该死的,你血口喷人!老子几时……”夏庄主道:“道理不是靠嗓子吼出来的。我只问你,你要求过平分没有?且看是否我冤枉了你?”柳庄主道:“对,我是说过。但是……”江冽尘打断道:“够了,事实俱在,本座最讨厌听人狡辩。”从他身侧经过,对他再不多看一眼,走到南宫雪身前,表情隐有动容,时而如同面对最亲切的老朋友,时而却像是面对最痛恨的敌人,连音调也是忽高忽低,似他一般从来喜怒不形于色之人,此刻也终于难抑心中激动,道:“南宫姑娘,咱们之间的恩怨,不是一时半刻,三言两语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