企望讨得他欢心,多给你们一点好处,是不是?先不问你可对得住我?”
柳庄主听他提起此事,本来的嚣张气焰顿时低了下去,沉声道:“那都是我原先糊涂。如今想来,也是后悔不迭。”李亦杰怒道:“就因为你轻飘飘的一句‘一时’糊涂,便要累得辽东百年终年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勉强维持生计,困苦不堪……你此时后悔,更有何用?叛人者,早晚必被人叛,你不必将自己视作冤大头。”夏庄主大声赞道:“说得好!”李亦杰怒道:“辽东之事,你跟柳庄主共有一份,怎堪置身事外?要说到背叛,对你而言,字字句句,无异于当面大打耳光。你要是仍能无知无觉,只能表明脸皮太厚!夏家出了你这个败类,实乃四大家族之耻!好歹我还是武林盟主,第一个便容你不得!”长剑一震,陡然迸发出一股力道,半空中也能见气流剧震,景物扭曲翻滚。夏庄主一见即知势道不凡,将内力聚集于铲端,竟仍是抵挡不住。两相激撞,震得他连退数步。李亦杰左手捏个剑诀,右手斜引一式,正欲乘胜追击,忽见夏庄主身子一晃,“噗”的一声,衣襟前登时染上一块鲜红。
李亦杰一怔,按说他这内功不过是摆来惑人眼目,但对于力道控制,仍是拿捏得极准,毕竟夏庄主辈分较自己为长,还不愿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