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很迟钝……”李亦杰低声道:“明白了,也就是说,现在的他功夫很差,就该趁此时一口气打倒?”还为自己的推理沾沾自喜,全然忽略了背后原庄主低声咕哝的一句“我可没这么说过。”便自顾自抬头挺胸,长剑在空中挽出个剑花,大声道:“你以为我们怕你么?你来啊!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!就怕——拉出来的是匹骡子!”
江冽尘冷哼一声,随着他这句话,紧绷的唇角似乎略微扬起一丝弧度。李亦杰强迫自己叉腰大笑,仰头迎视着他。却不料江冽尘翻脸前全没半点征兆,突然间怒目圆瞪,眼中一道红芒射出,那光束竟有实质,经李亦杰等人身侧划过,就如长鞭横扫,将众人都击落在地,倒伏不起,哀号声混做一团。江冽尘不再搭理这些手下败将,继续向前行走。
李亦杰全身瘫软,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。只能伏倒在地,随着他行走艰难转动头颈,目中所及,已看不到他得意万分的神情,只见得他的长袍下摆在眼前缓慢拖过,镶绣的金丝格外耀眼。亮在众人面前,则更以讽刺、示威居多。那一声声拖动时的细微摩擦声,响在众人耳畔,无异于声声无言的羞辱。听他话声在头顶响起,此中压迫有如滚滚雷霆,道:“不要太嚣张了。我现在的身体,以及力量,都因未受祭品供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