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,我就最怕别人对我凶,你一旦对我发火,我就觉得是我又说错了话,做错了事,我会把自己骂死,我会一个人关在房里,整日整夜的不吃不喝,直到你原谅我为止……”上官耀华想起这在两人年幼时,确是实情,程嘉璇仗着自己是家中的小女儿,每次闯了祸,都要大加撒娇,好让哥哥和表姊原谅她。如今的上官耀华脾气格外阴沉,本是绝不会对人容忍的个性,看在程嘉璇伤势尚未好全,不去跟她计较,苦笑道:“好,我不说。算你是个碰也碰不得的瓷娃娃。”
程嘉璇一瞬间又找回了些幼年时两人相依相伴的温馨,又哭又笑,激动得热泪盈眶,道:“哥哥,你真的肯承认我了么?这几天,我总觉得好像做梦一般的不真实,脑中最清晰的反而是你对我冷淡推拒之时。我只怕是我在发高烧说胡话,等到拆下这些绷带,就会发现,这一切都是我的胡思乱想,我仍然孤独的坐在一处角落里,你会再度推开我……”上官耀华皱了皱眉,已显不悦,道:“有些东西如果注定是你的,就算你亲眼看着它从眼前飞走,最终也仍然属于你。要不是你的,不论你尽一切努力去抓去抢,都尝不到半点甜头。事实如此,勉强没多大意思。”程嘉璇叹了口气,又生出满心酸楚。
上官耀华瞟了她一眼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