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,以阴邪内功隔空震死几名尾随而至的侍卫,对父亲不仅同情,更生起种佩服。心头也更为不平,道:“皇阿玛,你到底将玉玺藏在哪里啦?你放心,我不会公然觊觎。只想叫你收藏得妥当些,别给那些蝇营狗苟的家伙捷足先登了去。”顺治道:“这一点你大可放心。其他事朕可以不计较,但玉玺的重要,朕很清楚……”
前头又有两名侍卫倒下后,面前站着一个妖娆艳丽的绯衣女子。衣袂轻轻摇摆,一身金玉首饰,更增华贵,却也免不了矫揉造作之嫌。盈盈俏立,未等开言,先给眼前之人形成一股无形压力。玄霜手指抬到半空,指力终究难以弹射,最终是无力的耷拉下来,就如一只最骄傲的小公鸡斗了败仗,垂头丧气,闷闷不乐。那绯衣丽人温婉一笑,提起熏香刺鼻的帕子,象征性地与手掌击了击,道:“精彩,真精彩!果然世上最感人的,便是父子深情。玄霜,很不错嘛,能够在天罗地网的包抄之下,单枪匹马,救你皇阿玛突出重围,看来你的武功,又精进了不少啊。干得好!不过送他到这里,也就够了。接下来,请皇上移驾吟雪宫,让臣妾给您展示,最新采摘下的茶叶。”
玄霜握拳连敲额头,低声呻吟。算来还是他失策,不该低估了这次图谋已久的行动。这与他先前信誓旦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