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心绪,也就离败局不远了。
玄霜冷哼道:“别忘了附加条件。不管你说得再如何完美,只要皇阿玛说一句不满意,你仍然没有任何指望。这何尝不是拖延时间?但如今宫中上下,不论哪一方势力,都是您的敌对一党,您还指望谁来救你?要说起来,你实在没什么错处,走到这一步,儿臣为您可悲。但皇位之争,向来便是如此残酷,寸许都不容有失。”
多尔衮听得玄霜所言,才想起顺治所开条件的诡诈,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,道:“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。皇上所说的满意,能否先拿一个评判标准出来?要是全凭你一时起意,只怕是请来天下最能言善辩之士,也不能面面俱到……又或是你要出一个刁钻古怪的题目,便是天下最博学之士,也不得而知?”
顺治道:“你放心,朕是诚心求教,却不是有意难为你。请问那遗书上所言,究竟是不是事实?朕的身世究竟是怎样?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太宗皇帝又是怎么驾崩的?”这连珠炮般的问题击得多尔衮当场怔住,真是答也不妥,不答也是不便,好一会儿才勉强挤出一句:“这……这好像不是‘一个’问题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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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疆连绵数十里,曙光微醺中,仍在进行着千篇一律的战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