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不斜视地盯着那被称作慕宁公主的女子,微醺的眼充满了挑衅意味。
慕宁毫不示弱:“这是王爷的家事,怎容得你插手?”
“容不得我插手,就容得了你了么?别忘了,你还没有嫁进穆王府,连半个家人都算不上。”司牧狐硬邦邦地回敬,声音冷冽,没留一丝情面。
慕宁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,勃然起身:“你算是个什么东西?穆王府的一个禁脔而已!我看在王爷的面子上,勉强与你一桌吃酒,你居然蹬鼻子上脸,给本公主甩脸?”
“司牧,别胡闹!”穆王也跟着低低叫了一声,用的是昵称,脸上也并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,对于大怒慕宁,则只是报以歉意的一笑,他跟这两个人的亲疏关系,立时就分得清清楚楚的了。
夏无霜忘了自己的处境,只由衷的觉得,这场戏真好看。
谁说司牧狐在穆王面前说不上话?谁说的,谁说的?
慕宁怎经得住如此难看,眼圈一红,圆溜溜的金豆子开始哗哗地往下掉。
司牧狐冷冷一笑,将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,掷了酒杯,起身走下酒席,拉起夏无霜的胳膊就走。
没有一个人敢出手阻拦。
司牧狐腿长,走的也快,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