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,变得太快,全场鸦雀无声。
司牧狐只说了一句话:“负隅顽抗的下场,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这话是专门说给“婢女”听的。
那“婢女”倒下之时,圆睁着双眼,直勾勾地看着司牧狐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,更像是不能理解司牧狐所说的话,不能理解司牧狐这个人。
尘埃落定。
“司牧,你太冲动了。”赵之阑看了司牧狐一眼,淡淡道:“在我刻意拖延的这段时间里,阁楼上的弓箭手已经就位,我死不了。”
司牧狐将染血的剑丢到地上,同样淡淡地道:“知道。可让你赴难,我不能冒这个险。”
赵之阑轻轻笑了起来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傻孩子。你对我的关心,我从来都知道。”
这一来一去的两句对话,看起来简单,却叫夏无霜脊背发冷。
面无人色的慕宁终于活了过来,“哇”的一声,扑在赵之阑肩膀上嚎啕大哭。
赵之阑无动于衷地任她抱着哭了一会,终是没有了耐心,轻轻将慕宁推开:“公主,回去好生歇息吧。顺便告知皇上,臣没有保护好公主,不再指望与公主婚姻之事。”
慕宁大惊,颤声道:“之阑,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