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太可疑了,而她刚才被兴奋冲昏了头脑,竟然没怀疑到。
她想起来了。
她进书房的时候,赵之阑似乎正在看一封信,见她来了,便有些忙乱地将信往桌上一搁。
赵之阑是何许人也,面对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小丫环,还是在自己的书房里看信件,用得着“忙乱”吗?
只有一个解释。他的忙乱是装出来的,故意让她留意到这信件。
然后,找个借口离开,并将书房里的丫环也支到外面,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可以偷看。
而他这么做,无非又是在——测试,看她是否跟司牧狐一样,同是云国的人。
如果真是这样,那么这封信被看过,赵之阑一定能看得出来。
这信上必然是做了手脚。
夏无霜屏住呼吸,凑近了看那信封,初看时只觉得和平常信封没有什么两样,等到细看时才发现颜色不对。
这信封的封口,颜色较寻常信封要略深一点,或许这并不是信封的颜色,而是——
夏无霜看出来了,那是极薄的印泥。
如果她方才看了这封信,便会在信封口上留下指纹的痕迹。
夏无霜只觉得后背一阵嗖嗖的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