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一步了司牧狐的喉头：“司牧狐，你将这套说辞编的密不透风，我信还是不信？今日之事，是意外也好，蓄谋也罢，我只知道我唯一的妹妹即将要丧命在你手里，你若是拿不出解药，就拿命来偿吧！”
司牧狐抬头望着他，眸中透出悲哀来：“萧松，你终于肯说出来了。你其实不信任我，是不是？自我杀了冯大哥的搭档，你们就对我起了疑心，对吗？萧松，你告诉我，老头子此次派你们来，究竟是探望我，还是处置我？”
萧松哼了一声，什么也没说，刀子依然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。
司牧狐将脸转向萧雅：“别哭了，萧雅，擦干眼泪站起来吧，其实你没有那么难受，是不是？”
夏无霜听到这里，吃了一惊，待望向萧雅时，却见她真的从地上站了起来，眼角虽依旧挂着泪花，却没有先前的怯弱了，取而代之的，只是微微的脸红：“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司牧狐浅然一笑，笑得冷清：“我自然知道。因为这鱼里，根本没有毒。”
“胡说，你交给那个厨娘的景泰蓝瓶子里，是不折不扣的毒药！”萧松脱口而出，然后碰上了司牧狐嘲弄的眼神，顿时有些狼狈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肯定？难道说，那毒药是你亲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