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。
宇文睿德将墓碑每个角落都擦拭干净之后就看向了时娴霜的照片。
手指轻轻触碰着时娴霜的照片,随后竟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你还是这么年轻呢,但是我都已经老了。”
宇文睿德难过的说。
随后看了看时间,如果自己再不走,只怕那些保镖都该心急了。
宇文睿德将领带留在了时娴霜墓碑的旁边。
“你走后,我的领带都是我自己系的,现在是不是和你系的一样好了?”
宇文睿德问道,只有一阵冷风吹来,没有任何的回应。
等不到回应,宇文睿德的一步一步往下走去。
她走了二十年,自己也念了她二十年。
原以为伤心难过都只是暂时的,自己与时娴霜不过相处短短十年时间,人的一生有几十年,时娴霜不过就是占了自己的几分之一而已。
知道如今垂垂老矣,宇文睿德才惊醒,自己错过的不是一个人,错过的是一生。
下去的时候,宇文睿德已经平复好了心情。
孟韵怡正低垂着头站在一旁。
“需要给你安排医生吗?”
宇文睿德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