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情,令狐楚没齿不忘,他日若回到长安,再与各位兄长一醉!”
一仰脖子,一碗水酒见底。
“好!”
众人的豪气在烈酒入肠的一刻迸发,“子羽,不管什么时候也不要忘,你是大唐长安的游侠儿!”
三杯水酒饮完,猩红的大旗在铃铛的摇晃中,又迎风飘荡了。
“起程了,出发——”
令狐楚扯开嗓子,与他平日护送商队去玉门关不同的是,多了几分悲壮,多了几分果决。
越儿回头,看送别的人群越来越远,看开远门的城楼逐渐模糊,泪水,又挂满了小脸。
“哥,我们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“我们会回来的!”
令狐楚扯着嗓子喊了一句,不知道他是不是被三大碗酒灌醉了。
“越儿,现在我们已经出发了,不看后面的,向前看,这一路的风景,都在前面,过去的,就都抛在身后吧。走好前面的路,走好脚下的路。”
胡杨特别关照初次出门的越儿,一直在她的身边。
越儿转过头来,看着前方。
果然,大路宽阔,通向远方,两侧的树木,麦田,农舍,在或近或远的风景里,模糊又